这一章的开头,翡翠儿拿着水晶球逗胡玛瑙玩,可是唯物主义的光芒之下,我怎么能宣扬宿命论呢?本小仙瑟瑟发抖,又不好删去,怕节奏打乱,下一章不好办……于是乎今早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大段大段地改……文中胡玛瑙罕见地大发宏论,有点儿没意思,可我不想改啦,宝宝们不喜欢就不要往下拉屏幕了(偷笑)
百花大学,百花公寓,8号楼,250宿舍
地板上,旅行箱打开着,胡玛瑙正蹲那儿打点东西。
“还没收拾完?吃饭去不?”翡翠儿问,“那位追你到天涯的哥儿们说……”
胡玛瑙白她一眼,不屑地说:
“管他说什么呢!”
停了一会儿,若有所思,又自言自语道:
“翠儿你说……我那个梦是什么意思呢?”
翡翠儿马上来了兴趣,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水晶球。
“什么梦?说,快说!我会解梦!梦是人类一个神奇的大脑功能,总是预示着什么……”
胡玛瑙红了脸。
“什么时候跟吉普赛人学的这个?那俺不说了,谁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翡翠儿不高兴地说:
“我哪是胡说八道呢!不知道么,梦只是白天被压抑着的潜意识而已……”
“瞧这死丫头越发逞能,那俺更不敢说了……”
“人家发誓不告诉任何人,行了吧!”
胡玛瑙想了想,还是憋不住,就说了。
“我梦见在湖上——应该就是日内瓦湖吧……那个小游艇开得好快,越来越快,慢慢地船头越来越高,都快90度了……我紧紧抓着船舷,好害怕,忽然,船拐了个弯,我以为我要掉下去了,要完了,不知怎的就……就在一片树叶子上,绿叶子,就那样漂啊,漂……我就像小时候见的树叶上的小蚂蚁一般……”胡玛瑙忽然停下不说了。
翡翠儿居高临下审视着她,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:
“你的叙述,有删节吧,而且,重要人物,好像缺了一个……”
胡玛瑙红着脸,只好继续说:
“我,我大声喊着要上岸,可是他不听,却划着那片树叶子,上湖中心去……我又不敢动,怕掉下去……”
翡翠儿吃吃地笑个不停。
“好好,我不告诉人……听我给你解释哈……第一、树叶子是绿色的,那么,绿色表示什么呢,表示通行,安全,希望,和旺盛的生机;第二,那个湖,那片水域,跟陆地相对,表示一个未知的陌生的世界,你之所以害怕,是因为你没有体验过;第三、他……”
这时,响起敲门声。
胡玛瑙蹦了起来,一边跑去开门,一边问,“谁呀?”
“我!”拉灯朗声答道。
翡翠儿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“啊呀,玛瑙我告诉你了么?他中午跟我说的六点半……”
胡玛瑙一听,住了脚。
站在门后头,缩回手,不想开。
“哎呀,不礼貌吧,你让人家白等着干什么?”翡翠儿一边说,一边抢着去开门。
“你就是把人家关在门外,人家的心早进来了……”
“像那树梢头残留的枯叶,我在北风中萧萧瑟瑟……”拉灯说,“饥肠辘辘,望着美女的窗户,我望眼欲穿……走吧!”
胡玛瑙啪地一声合上箱子——不想让人家看。
拉灯笑嘻嘻地说:
“就是!乖——走啊!老地方,荷花厅……”
“不去!谢谢!人家收拾东西呢!”
拉灯咧嘴,“咦,都高高兴兴的地合上箱子了,还怎么收拾?”
翡翠儿好奇地望望这个,望望那个。
拉灯说:
“今天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吧,是不是?咳,那位科学家也真是,美女要远走高飞了,他也不来一场饯别,还一心扑在科学实验上,真是,这岂止是忘我——把别人也都忘了!翡翠儿,你说是不是?”
翡翠儿这辈子见不得最后一次的东西,有点儿泪汪汪了,不由得过来拉玛瑙。
“走嘛……”
荷花餐厅。
胡玛瑙默默无语,避开拉灯的视线,望着那边墙角,花架上,一盆仙客来。
花儿是玫红的,正在盛开。
另外一个角落的花架上则是一盆玫红的杜鹃。
“漂亮!”翡翠儿也注意到了,“好漂亮!”只听拉灯叹了口气。
“唉!人生一大憾事就是花儿不能常开——你可以创造条件叫她早开,或者晚开,或者,控制她的光照时间,延长花期,但你就是不能叫她四季常开永远开……”
“哎,不对呀!”翡翠儿忽然想起个问题。
“如果一年就开一次的话,那为什么一年四季结黄瓜,西红柿,茄子呢?